施展着灵气,乐亮在室内乱抓乱取,直至灵气消耗一空,萎顿地倒在沙发上,这么地累,心情还是愉快的。
他又有了想法,再次积累一千点数,继续抽神级技能,很是期待下一次会抽到什么惊喜。
他不知的是,就在他完成任务那一刻,秃顶男人猛地打了个激灵,似从沉睡中清醒过来。
“我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似乎我遗失了一段记忆?”秃顶男人猛摇着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曾经做过什么。
因为灵气消耗贻尽,直到第二天的上午,他才从睡梦中醒来,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骚乱和枪战,使得古瓦哈蒂的商业暂时停滞,这让他想买一个双面背包也做不到,便干脆背起老古普塔的一个旧背包,装上随身东西,就这样锁好了门,直赴机场,这是要去新德里了。
心疼用去几千卢币,乘上飞机,离开了古瓦哈蒂。
从古瓦哈蒂直飞新德里,只要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在中午时分就已抵达。
印国首都的新德里机场,没有想象中的脏乱差,看起来颇为宽敞豪华,高挑明亮,环境整洁,秩序井然。人们的穿着也干净靓丽,毕竟能坐的起飞机的,手中都有些钱,在穿着打扮上不会那么不堪。
他穿着的一身,倒是有些与许多人没法比,却也不算另类。
与源国的飞机场一样,内里的食物死贵,便去飞机场外面买了一瓶水和一块面包吃着。
喊了一辆出租车,向着新德里一处而去,这里没有源国一些文章介绍的那样,首都多么破败,其实真正破败不堪的是旧德里。
为一座德里门分隔的两个区域,新德里大街表面上亮丽光鲜,街道宽阔,两旁种植着翠绿的植物。而旧德里没有了发展空间,街道狭窄,到处是二三层高的残旧传统建筑,牛车、单车、电车等等充斥在横街窄巷里。
新德里是富人的天堂,但凡家境好的,会改善环境,贷款什么的也要住在这里,却也有许多古老的历史遗迹,还有许多低矮的楼房,住的颇多的是当地的土著。
旧德里基本上就是穷人聚集地,虽然许多地方脏乱破,却也有干净整洁之地。
南德娜和希玛住在新德里的一个住宅,只是当乐亮按响门铃,出来的是一个满脸凶悍的女人。
“那两个贱货不住在这里,你去旧德里找!”女人说完,就满脸厌恶地,猛地关上了门。
乐亮在外发呆,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换人住了?她说两个贱货?
心中气怒之下,再欲敲门,又忍住了。
就见有人上来,一个老妇向他招了招手……
乐亮过去后,老妇问道:“你找南德娜?”
“是啊!为什么会房主换人了?”
“南德娜很可怜,丈夫罗死后,失去了生活来源,房子又被罗的弟弟维卡斯霸占,二十几天前去了旧德里生活,听说在那里收破烂过日子,还要供养女儿上大学,苦命啊!”老妇说着,流了泪。
乐亮心中有了怒火,问道:“维卡斯凭什么霸占房产?”
“这本来是罗的房产,听说他死在国外,没有遗嘱,维卡斯便伪造一份遗嘱,买通法官,强行霸占了这套房子,把她们母女驱赶出去。”
乐亮面色冰冷,这种狗血剧,发生在印国并不奇怪,这里的妇女地位低下,嫁夫随夫,被亲戚伪造遗嘱霸占房子,都没处说理去。
“您能告诉我,南德娜现在旧德里的住址吗?”乐亮问道。
老妇才说一个地址,下面传来一个男声怒吼,她吓得赶紧下去。
下到下面一层,听着内里有人说她话太多了,会引起维卡斯的不满,乐亮摇了摇头,离去。
坐上地铁,向旧德里而去,这地铁车厢还是蛮干净的,没有什么异味儿,价钱也便宜。
只是出了地铁,就是满眼的灰尘,肮脏破败的街道,许多突突车在拉客,还有一股尿骚·味窜入鼻子。
讨价还价一番,坐上一辆突突车,向着目的地而去。
突突车是印国常见的交通工具,体积小,方便穿梭在这里,就是司机喜欢按喇叭,吵得人心慌。
在这里,到处是人,红绿灯基本上不管用,沿街是破旧的商铺和杂乱的摊贩,建筑也是低矮的楼房,还跑着许多人力三轮车。新德里的突突车比较多,旧德里主要跑的是人力三轮车,因为这里太狭窄,人又多,这类车子穿行更加方便。
这类人力三轮车,不仅能载人,还能拉货,许多看起来很脏。
来至一个街道,看着那阴暗狭窄的小巷子,据老妇说,南德娜和希玛就搬到了这里。只是希玛在外地上大学,南德娜只好收破烂,虽然有几百块救济金,却也难以凑足女儿的学费,生活的很拮据。
走过肮脏灰败的小巷,见到有个妇女在公共水龙头处洗东西,问了一下。
妇女指了指一处,乐亮向那里走去,就听到一个残破的小屋里传来呼救声。
猛地踢开有些破的门扉,见到一个满身是毛的粗壮男人,正在强行撕扯一个中年妇女的衣服,上半身几乎全裸了。而那中年妇女满面惊惶,呼喊着人来帮助,却是不知为什么没有人来这里帮她。
中年妇女长得丰满,五官精致,白皙皮肤,很明显的雅利安人种,颇为美丽,正是南德娜。
听到门被踹开,粗壮男人和南德娜都是看来,南德娜宛若遇到救星,求救:“他要强奸·我,求你救救我……”
粗壮男人已是全裸,猛地站起身,怒吼:“滚出去。”
乐亮二话不说,上去就对着粗壮男人一顿猛揍,揍得他口鼻流血,拖着扔到外面。
南德娜已经看呆了,忘记遮住上身的隐私·部位,乐亮再看了看她,拿起一条有异味的毛毯,给她披盖上。
“你敢得罪我哈吉,你是谁?”粗壮男人想爬起来,又摔到地上,咆哮着。
“哈吉,你敢欺辱我的姑妈,我认为你可以去死了。”乐亮就欲再上前,是真有杀人之意。
南德娜突然从身后抱住他,说道:“不要……他是附近的流氓,手下有十几个人,杀人也会被抓的。”
乐亮感到了异样,南德娜的那对太雄伟了,脸有点羞红。南德娜也是意识到这点,脸色通红地又缩了回去,拿毛毯遮住私密·处。
乐亮走上前,在外面几个有些惊恐的人面前,拿起一块砖,一下下地劈着,说道:“哈吉,你认为你的身体比砖还硬吗?”
哈吉恐惧地看着他劈了五掌,青灰色的砖已经裂的不能再裂,在地上爬着,到了几米外,这才勉力爬起身,跌跌撞撞地跑走。
乐亮扔掉手中的砖屑,在一个浑浊的桶里洗了洗手,看了看那几个畏惧的人,转身走了回去。
“姑妈,我叫宾德.古普塔,我的爸爸是维吉.古普塔,我是他的私生子。”乐亮自我介绍。
“你是宾德?”南德娜诧异地看着他。
乐亮微讶,她难道认识真正的宾德?
他有些不自然了,硬着头皮,点头说道:“是,我是宾德。”
南德娜目中转过一丝异光,说道:“我曾听维吉说起过你……”
又是泣道:“还好你来了,不然我就被那畜生强暴了。”
既然是听说过,这就更好办了,乐亮转向四周,问道:“有别的衣服吗?”
南德娜有些羞涩地指了指屋子的一角,说道:“那里还有一件衣服。”
那是一个箱子,乐亮过去,打开看了看,里面有几套衣服,取出一件件地问着,才拿着一件放在床上,转过身去。
直待南德娜穿好,他才转过来,此时面前站着的是穿着印国纱丽的美丽女人,这样的女人来到贫民窟,难怪会被恶徒盯上打主意。
南德娜过来,握住了他的手,又是泪水直下,说道:“宾德,我亲爱的侄子,还好你来了。”
乐亮拍了拍她的手,安慰一下,与她一起坐下,问道:“姑妈,我听说你们被一个叫维卡斯的人驱赶出原来的家,这是怎么回事?”
南德娜说起往事,自从罗的死讯传来后,她和希玛都很悲伤。
之后,她们就为生计犯愁,还好老古塔普邮寄一些生活费过来,解决了基本的生活问题。谁知屋漏偏逢连夜雨,罗的弟弟维卡斯在其妻子的怂恿下,伪造遗嘱,买通法官,把那套房子霸占了。
南德娜是一个很普通的家庭妇女,学识程度不高,也没什么工作特长,生计无着落,只好来至这里生活。这段时日收破烂,希玛也是在外地兼职打工,再加上几百块的救济金,努力凑够学费。
哈吉是附近的一个流氓无赖,虽然南德娜现在生活困顿,毕竟罗曾给她舒适的生活,四十三岁的她,保养的很好,依然很美丽,便勾起了他的色心。这次他跟着她回来,便欲强暴她,邻居没人敢管,幸好乐亮及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