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宣布了进攻之后,希瑞克就睡觉去了。
计划,早就完善了的,手下的一众军官们,还是有这个水平的,而且还是古德里安参与的,希瑞克根本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现在的德国军队,比历史上强大了那么多倍,如果不能是碾压一样的胜利,那才见鬼呢!
更何况,这是为元首报仇,前线将士,憋了一肚子火气,波兰,那绝对是势如破竹。
又因为和英法两国的领导人扯皮了半天,希瑞克是真累了,这一睡,就睡到了天亮,当希瑞克穿着戎装,重新精神饱满地站在了众人面前的时候,只见很多将领都是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的。
怎么回事?希瑞克很好奇。
“元首,英国人向我们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在11点之前,我们不停止行动的话,那英国就会向我们宣战。”
“法国也发出了类似的通牒。”
听到了这些话,希瑞克知道这些帝国的军人在担心什么,没有锐意进取的精神,前怕狼,后怕虎,怎么能成就一番事业?
德国陆军的这些高级容克军官们,太让人失望了。
而同时,海军司令雷德尔和空军司令沃尔弗拉姆-冯-里希特霍芬中校,则是用另一副目光望着他。
现在,戈林依旧在柏林的医院里面,虽然已经度过了危险期,但是根本就不能走动,不能说话,几乎就是个植物人。
在这种情况下,希瑞克自然提拔了一名新的空军将领来作为新的空军司令,而在空军的人员里面扫了一眼,希瑞克就确定了里希特霍芬。
在西班牙内战期间,两人亲密合作,而里希特霍芬,也就成为了希瑞克最忠诚的下属。
西班牙内战之后,里希特霍芬的职务不断地升高,在历史上的38年,已经是少将,之后担任第八航空军的军长,而现在,希瑞克将他连提了两级,成为了上将军衔,指挥整个空军。
从此,里希特霍芬就更是希瑞克的死忠了。
当初,在开会的时候,陆军出去之后,希瑞克专门给空军和海军开了一次会议,而这次会议,显然是更加重要的。
两人都知道,如果英法向德国宣战的话,那德国要做出什么样的应对来,绝对是有魄力的,石破惊天的!
所以,现在,两人望着希瑞克,想要从希瑞克的眼神中,找到点什么。
“是吗?”希瑞克听着一众陆军军官们的担心,嘴里吐出让他们更害怕的话来:“现在,我要去一趟国会,宣布一些东西,你们和我一起去吗?”
去国会?勃劳希奇心里的预感就更不好了。
现在,是上午十点,距离英国人的战争威胁,还有一个小时。
希瑞克,一身戎装,进入了国会。
“现在,我要告诉大家一个消息。”国会大厦里,到处都飘荡着希瑞克的声音:“帝国军队已攻入波兰,德国进入战争状态。”
“我们最敬爱的元首,带领着德国,从最低落的魏玛共和国时代走出来,成为现在最强大的第三帝国,但是,他却被波兰人暗杀了,面对着这种行径,我们别无选择,只能用战争,用一场彻底灭绝波兰的战争,来告诉波兰人,他们的行径,是可耻的!”
“从现在起,我只是德意志帝国的一名军人,我又穿上这身对我来说最为神圣、最为宝贵的军服。在最后的胜利之前,我决不脱下这身军服,要不就以身殉国。”
下面,是一场接一场的暴风骤雨般的掌声,议员们狂热地欢呼着。
勃劳希奇看楞了,其他的军官,也都看楞了,以前,那个一直都在默默无闻地跟在元首后面的人物,不仅仅有出色的策划能力,有敢于在战场上指挥军队的勇气,有卓越的远见,而现在,还有和元首一样的煽动能力。
站立在主席台上的希瑞克,身上,闪现着和帝国元首同样的东西。
似乎,帝国的元首并没有离开,而是重新转到了希瑞克的身上。
这一刻,勃劳希奇知道,帝国,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一场新的世界大战,即将拉开帷幕!
在国会的宣讲,就是希瑞克对英法的态度,英法要宣战,那就宣战!
在结束了演讲之后,希瑞克没有返回元首府,他乘坐了“亚美尼亚”号火车专列上,乘车去前线视察,并在火车上处理东线和西线的战事。
列车在晃动着,车厢里,都是用柔软的牛皮包裹着的,此时,一名高大的美国人,正坐在希瑞克的对面。
“希瑞克元首,当十几年前,我们在美国见面的时候,就知道您必然会成为一个伟大的人。”对面的人,正在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希瑞克:“我们洛克菲勒公司,一直都是支持您的。”
洛克菲勒公司,眼前的人,就是洛克菲勒公司在欧洲的代理人,约翰-洛克菲勒。
两人,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见过面了,就是那次的希瑞克的美洲之行,秘密地访问了很多公司,除了修斯公司,福特公司之外,还有一些垄断巨头,比如洛克菲勒。
现在的美国,并不怎么排斥德国,甚至,美国是在暗中支持德国的。
当初,希特勒一手抓建设,提供就业岗位,彻底地将德国从经济危机中摆脱出来,很多人都奇怪,希特勒的资金,是从哪里来的?
其中一部分,当然是打劫犹太人,那些犹太资本家,为富不仁,在这种时候,还在吸取帝国的血液,打劫他们,理所应当。
同时,还有很大的缺口,这些缺口,都是美国的垄断财阀们补充上来的,不错,就是他们,给德国提供了高额的借贷。让德国度过了这个时期,重新强大起来。
在二战中,美国开始并没有旗帜鲜明地加入到二战中来,力挺英国,那都是后来的事了。
在美国,很多人都觉得,欧洲大陆上发生的战争,和美国没有任何的关系,新大陆活新大陆的,旧大陆活旧大陆的,两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