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如庚夫子,如对待普通新生般给东宝发了新的学子服,新的书籍,还有笔墨纸砚等。
宗政音阕是老学子,这时甜甜的喊:“谢谢陈夫子!”
虽不知为什么院长不待见这小少年,秉着有教无类的宗旨,陈如庚夫子还是点了一句:“宗政璞宝,学习要循序渐进,最忌好高骛远!”
东宝温一直认真听着,这时温顺答:“是!”
换上学子服,宗政音阕领着东宝去了低年级的书室,这里的学子都是今秋才招的新生,也就是说只比东宝早来了几天,东宝进书室后,在最后面的地方找了个位置坐了。
“新来的?”
“嗯!”
第一天,东宝有了同桌。
他们毕竟只是旁听生,下午,朱烈亲自来接。
而在圣塔第十二层放着两只大木桶,朱烈又发掘出地蛋原来会烧火。
等东宝和宗政音阕回到圣塔,满满两锅水已经被烧开,旁边放着两只空水桶。
朱烈说:“提到十二层塔楼。”
东宝:“是,师尊!”
圣塔高十三层,谁没事爬这么高?宗政音阕虽感觉有些怪异,一如平常,他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滚烫的水,两兄弟一层一层往上提,东宝还好,毕竟是穷孩子出生,而宗政音阕就不一样了,他可是皇氏宗亲一脉的孩子,用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来形容也不为过。
十二层,真的不低?
而大木桶一桶水够吗?答案是不够的,第一趟,两人仍有余力;第二趟,两人互帮互助;第三趟,东宝还有力气,宗政音阕能自己走上去已是不错的了,至于加满热水的两只桶,顺其自然变成东宝的事情了。
璞娘一直告诉东宝,做人要有担当,特别是男人。
力竭,手酸到不行,腿都快抬不起,台阶一道一道又一道仿佛无边无尽,手里的桶也变的千金重,比东宝还惨的是宗政音阕,他真的走不动了。
已经是这样,东宝还是走在宗政音阕的前面,两只手拎着满桶的热水,东宝咬牙一直坚持着,顺便等等宗政音阕。
突然,一道热流从尾椎骨窜起,瞬间游走全身,东宝疲乏的身体和四肢一下子回复了不少,东宝马上默念冥想,有意识的引导热流。
“我有一池灵海,灵海湛蓝又清澈,发出酌热,长出一株莲,液体太阳进入中脉,….”
这时,宗政音阕艰难的走了上来,东宝说:“音阕,你走前面,我推你!”
宗政音阕真的走不动了,东宝微微侧身,宗政音阕走到了东宝的前面。
东宝一边继续冥想,一边把其中一桶水放下,空出来的手推着宗政音阕往上走,等又高了一层,东宝才回走去拎回放下的那桶热水。
其实,原冥想中是没有莲的,那天去明湖,东宝看见满湖水色连天摇曳的白莲,心念一动,就把莲加入冥想中去了,反正想想,应该也没啥大碍吧!
对,东宝冥想里的莲是白莲,带些乳白色的白莲。
被东宝推着走的宗政音阕,他也是有气性的,而东宝的来回折腾也给宗政音阕留出了足够的休息时间,于是,宗政音阕腿再酸,也咬着牙独立走上第六层塔,休息,然后第七层塔,休息,然后第八层楼,……,等爬到第十二层楼时,东宝:…
东宝忙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原来第十二层又多了一只木桶,木桶里正泡着地蛋和老鳖。
那可是滚烫的热水?一颗狗头正可怜兮兮看着东宝,东宝担心的是老鳖,可不要被烫熟了,手不由自主伸入水里。
还好!还好!水只是温热,到了近处,东宝看见老鳖好好的趴在地蛋背上,一人一鳖四目相对,东宝忍不住摸摸老鳖的脑袋,东宝真的担心坏了。
朱烈,白衣翩翩,一身圣师袍说不出的神圣,这时他开口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三为演化之始,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们两个也爬进去泡药浴!”
东宝很乖巧,答:“是,师尊!”
宗政音阕也是:“是,圣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