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陈总,你在宿舍里吗?……”柳子靖站在我的宿舍门口大声敲门喊道。 “我的天,这才刚早上六点半,柳子靖这么早敲门干嘛呢?” 陈总,陈总。柳子靖敲门的节奏越来越快,敲门声音也越来越大。 柳姐,你稍等会,我马上给你开门。 我赶紧从床边拿了一条大裤衩子穿上,光着膀子穿上拖鞋,就跑到门口给她开门了。 柳子靖身穿一身黑色吊带连体睡衣,睡衣的内衬小衣服,束缚着她胸前那对丰满迷人的峰峦,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渴望感。 白皙修长的大长腿,脚上踩着一双粉色带卡通图案的人字拖鞋。 她的小脸红扑扑的,重重的黑眼圈都出来了,一看就知道她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柳姐,你这么早是干嘛呢?”我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把她迎进我的宿舍里了。 柳子靖走到我的床边坐下了,她揉着眼睛哈欠连天的看着我说道:“哎!昨晚上玩太晚了,困死我了。” “柳姐,现在还早,你再睡会呗!”我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说道。 陈总,我打扰你休息了,实在不好意思了。 刚才我老公的哥们给我打电话说,我老公身体有点不舒服,他哥们送他到医院去做检查了。 薛染是柳子靖的老公,从干爹那边论起来,我和薛染的关系挺好的。 平时我们都是以兄弟相称的,听柳子靖说他感觉不舒服去医院了,我心里也是非常担心和着急的。 我看着眼前的柳子靖赶紧问道: “啊?柳姐,薛哥他哪里不舒服?他到底怎么了嘛?” 我递给柳子靖一根烟,她看着我摆摆手说道:“昨天晚上抽烟太多了,我嗓子不舒服。” 陈总,昨天晚上,我在宿舍里睡的,我老公和他一帮哥们去吃饭喝酒了。 完事之后,他们又去他哥们店里打牌玩了,他们一直玩牌玩到凌晨四点多。 这不,就在刚才我老公哥们打电话告诉我说,我老公坐在牌桌前手捂着肚子,突然就晕倒在地了。 不过,他们刚才在送我老公去医院的路上,我老公已经醒过来了,应该没什么事吧! 昨天下午,我和咱们洗浴城里的几个姐妹一起去逛街了。 到了晚上,我们又一起吃饭喝酒,喝到很晚了,所以我就在宿舍里住的没有回家。 我老公这人你也知道,他是一个爱面子的人,有朋友喊他去吃饭喝酒,他又不好意思回绝别人。 我估计他是喝了酒以后,熬夜熬的,他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柳子靖淡淡的说道。 “柳姐,那就事不宜迟,你赶紧去医院看看薛哥吧!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陈总,那倒不用了,我就是过来给你请个假。 等晚上咱们洗浴城里忙起来了,到时候大家在找不到我,那就不好了吧! “没事的,柳姐,你给周雨欣打个招呼,你有事先忙你的就行了呗!” 陈总,我刚才给雨欣打电话,她的手机关机了,我这不想来找你请个假嘛! 陈总,咱们家雨欣出息了,柳子靖笑了笑接着说道:“昨天晚上,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喝酒,完事之后我们几个又去酒吧玩到一点多。” 我们几个女人都喝的醉醺醺,刚从酒吧里出来,周雨欣被一个开着黑色迈巴赫的男人给接走了。 “哦!柳姐,雨欣和那个男的认识吗?她喝那么多酒不会有什么事吧?” 说雨欣和那个男的认识吧,也不算认识,那个男的五十来岁,是咱们洗浴城里的客户。 有一次那个男的来咱们洗浴城里玩,那天咱们洗浴城里刚好很忙,没有空闲的女技师了,最后是周雨欣为他服务的。 男人有了那次周雨欣的服务以后,一来二去的雨欣就和那个男的混熟了。 前几天,那个男人还来咱们洗浴城里,接雨欣出去吃饭了呢! “那天晚上,周雨欣也是一夜未归,我估计他们早已经那啥了吧!”柳子靖笑着说。 哦!柳姐,我觉得吧!雨欣也已经二十七八岁了,她想找个老公也是于情于理的事。 我听你的描述,那个男的起码五十多岁了吧? 那肯定的,那个男的都已经成秃头顶了,他少说五十多岁小六十岁了吧有! “周雨欣跟着那样的老男人靠谱吗?她别再让人家给骗了呀?” 我和柳子靖继续在闲聊天,她的手机来电话了。 陈总,是我老公的电话,柳子靖打开了免提通话。 喂!老婆,我没事的,我已经做完检查了,薛染的声音很小,听起来非常的疲惫不堪。 老公,你哥们给我打电话了,你可把我给吓死了。 “老公,你怎么会突然晕倒了呢?到底怎么回事呀?”柳子靖急迫的问道。 老婆,昨天晚上我可能喝酒喝的有点多,之后又跟他们打了一晚上的牌,休息的不是太好,所以…… 薛染,不是我说你,你都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自己喝酒就没点数吗? 我不反对你在外面吃饭喝酒,甚至是玩牌打麻将的我都没意见。 “你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情况,你自己身体总是你自己的吧?”柳子靖怒吼着薛染说道。 “老婆,我知道错啦!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薛染嬉皮笑脸的笑着说。 老公,你在医院里等我,一会我去医院找你吧! 不用了,老婆,我等一个查血结果出来,没什么事我就回家了。 就这样,我先挂了,柳子靖气冲冲的挂断了电话。 陈总,我得去医院看看我老公了,大早上的打扰你休息了,柳子靖起身从床边上站了起来,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柳姐,你先去医院,等下你把薛哥的病床号发给我,晚点我和悦如姐去看看薛哥。 “陈总,我老公又没什么事,你们就不用去医院了吧?” 悦如姐公司和洗浴城两边来回的忙,我老公住院的事,你就不要告诉她了。 柳子靖看着我笑了笑,转身从我的宿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