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小姐,这个得和你父亲谈的。不过我保证不会伤害他,你放心吧。小刀,这几天你就好好陪着春香小姐,带着她看看商都的各种美景。” 春香是春香,李家主是李家主,他犯了错,自然不能就此放了。不过有钱是可以任性的。 下午的时候,棒子国的这些人都已苏醒过来。 开始的时候他们一个个狂躁不安,高声叫。等差不多叫了一个小时后,人人都叫累了,也就不再叫了。 我让人把李青寒给带了上来。“李家主,你不想谈谈吗?” “跟你们没有什么好谈的,都是一群无赖的家伙,使用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本事。”李青寒气愤不已。 “是吗?那你说说,我们哪点是无赖,又怎么样的下三滥。”老家伙,我不把你整的服服帖帖,你就别想回去。 “还有脸说,你们为什么下药把我的那些手下都给麻翻了?”李青寒很是不屑的样子。 “那是你们违规在前。我是让春香她一人来拿药,你们为什么来这么多人?我们一对一打斗应该很公平吧,你为什么要群殴?” “假如我要是拿你的性命要挟你的那些手下,你猜会怎么样?他们会乖乖听你的话吗?要是拿春香的命要挟呢?” “再说了,一对一的打斗你们还有谁可以出手?就连你,不也败在一个娘们的手里吗?” “我已把你们打斗的场景录下来了,我可以发给你。也可以发到你们国内给民众看。”我朝李青寒戏谑一笑。 “你敢,你要是这样做了,我就把你,把你……”李青寒说不下去了。 “你要把我怎么样啊?”他能把我怎么样呢,自己还被我捆着。 “还有啊,小刀上你们家去提亲,你要是不同意,你大可把他给赶出家门。你为什么要暴打他一顿?还想饿死他?” “对于小刀的事,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那我就不客气了。” “还有,你说来买解药,十天这都快过去一半了,你是想眼睁睁看着你大儿子死啊。” “不过,趁你们现在都在我们国,我也可以让你的二儿子和小儿子也中毒,或者直接把你们李家家产给夺了。” 我的话越说,李青寒越怕。他知道我说的我都能做到,真要是就自己那三个儿子,谁也守不住家产。 “许,许先生,我们,确实做错了,你看,能不能看在春香的份上,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我为什么要看春香的面子?”我反将一军。 “不是,春香,和你的兄弟,小刀,他们是一对吗?”李青寒支吾着说了出来。 “你不是反对他们在一起吗?我还怎么看她的面子?” “我也不是反对他们在一起,只是我不知道小刀的身世,我还以为小刀就是一个地痞流氓。” “现在我知道了,小刀还有你这样一个兄弟,我也就放心了。作为父母的不都希望子女好吗?” “许先生,我现在就把那个买那个解药的钱转给你。”李青寒现在居然主动要给我转钱了。 我让张龙把李青寒的手机拿过来。张龙赶紧去了监控室,打开监控,然后把李青寒的手机拿过来递给他。 买解药的钱固然不少,但对于李家来说还是毛毛雨。李青寒拿过手机,输入我的账户,眼睛眨都不眨,给我转了一千亿。 不过张龙立即就夺过手机,把里面的余额当着李青寒的面给转了过来。 由于数额过于巨大,我都不敢说出来。要知道李家可是棒子国的第一大财阀,富可敌国啊。 李青寒顿时呼天抢地,大骂我们是强盗。 “我们是强盗?李家主,你可不要胡说啊。好吧,那我们现在就来算算账,看看我们是不是强盗。” 接下来我就掰着手指开始算账。 “小刀当时带着五千亿上门求婚。你们把他打成重伤,想把他饿死。这笔账怎么算?我朝你们要赔偿费一万亿,不过分吧。” “你们扣了他五千亿,这个得还吧,你们得赔偿小刀一万五千亿。你有异议吗?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可以说的。” “你,你们,就是强盗。他一个小刀凭什么值一万亿?再说他那五千亿,我们根本就没有见到他五千亿,我们只扣了他五百亿。” 李青寒辩解道。 “这就对了,五百亿它不得利息吗?那个五百亿是小刀向我贷的款,利息就是一天一倍。” “至于小刀的一条命值不值一万亿,李家主你值多少啊?我给你家一万亿,买你的命,你同意吗?” “我,我,他小刀的命凭什么和我这个棒子国大财阀的家主比啊。”李青寒脸红脖子粗。 “是没法比,他才二十五岁,你都五六十了,一个小刀应该值两个你。那小刀就算值两万亿吧。这样呢,你们李家就应该赔偿小刀两万五千亿。” “你们简直就是无赖,你们……”李青寒不知说什么好了。 “再算买解药的费用吧。我们说好的一人的解药费用是一千亿,你们应该需要给我转账一万四千亿。对吧。” “不是说好的一千亿吗?怎么成了一万四千亿了呢?”李青寒立即反驳。 “我们是说了一千亿一个人。关键是我们要卖十四份,现在是十四个人了。” “不,我只买一份解药给儿子就行了,买不了那么多。”李青寒一脸的铁青。 “李家主,怎么?你自己也不买一份吗?”我故作惊讶,看着李青寒。 “我,我为什么要买?我又没有中毒,不花那个冤枉钱。” “李家主,你们都中毒了,在唤醒你们的时候,我给你们都喂了毒药了。我配制的解药就是按十四人的量配的药。你得付十四人的钱。” 此话一出,李青寒顿时就崩溃了。“你们真是无赖,流氓,强盗。” “李家主,你怎么这样说话呢?这个解药,你可以不要嘛,也就不用花这个钱了。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 “我再说说第三项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