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瞬间陷入安静中。 一个叫做尴尬的气氛在几人中间蔓延着。 钟墨已经拉着刘天仙的手站起来,打哈哈道:“那个,热闹我们已经看完,也该走了。” “对了,顺便报警,说这里有人骗吃骗喝,赶紧让警察把他抓走,让他在警局骗吃骗喝好了,省的在外面流浪街头,丢人现眼!” 岸田政信一拍大腿,也站起来,大声嚷嚷道。 “啪!” 岸田俊吾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差点让他趴在地上。 “岸田政信,我是你叔叔,亲的,你忍心让我被警察抓走吗?你忍心让岸田家族的脸面毁于一旦吗?你忍心让我客死异乡吗?你的心也太狠了吧?” 岸田俊吾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差点就唱一段铁窗泪。 哪儿有侄子报警,让警察把叔叔抓起来的? 这是忤逆不孝! 岸田政信咧了咧嘴,抬起右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然后转过身子,注视着张牙舞爪,满脸悲愤的岸田俊吾,微微昂着头,用抑扬顿挫的声音问道:“我亲爱的叔叔,直到现在你还不老实吗?你也太让我失望了吧?我们岸田家族世代英雄,怎么就冒出你这么一个敢做不敢当的鼠辈呢?你就不怕死了以后进不了祖坟吗?” “岸田政信,你话别说的这么难听好不好?” 岸田俊吾两个拳头握的紧紧的,深吸一口气,咽了咽口水,道:“我,我只是急于见你,忘了给他们钱,你说他们这些人也真是的,为了几个小钱,至于吗?这些人果然是市井之徒,斤斤计较,睚眦必报,良心大大的坏了。” “就算你死了以后,能进入祖坟,等我成为家主以后,我也会把你挖出来,暴尸荒野!” 岸田政信比岸田俊吾更狠,连这种不要脸的话都说的出来。 “你,你,你……” 岸田俊吾指着他的鼻子,满脸的悲愤! 岸田政信昂着头,轻轻叹息道:“对了,我还会把你从族谱里面除名。毕竟一个连肉包子钱都要赖账的人,哪儿有资格成为我们岸田家族的人呢?太丢人了,我们岸田家没有这么一号人,绝对没有!” “岸田政信,算你狠!” 岸田俊吾咬了咬牙,愤愤不平道,“我,我老实交代还不成吗?我那天酒吧喝醉了酒,除了揍了那几个漂亮国大兵,还在酒吧门口的墙壁上用英语写上一句话,漂亮国和狗禁止入内,还在旁边画了一个漂亮国大兵的小人,只不过他的脑袋是狗头!” “这件事在漂亮国引起轩然大波,很多漂亮国民众觉得我们小日子对他们不够尊重,侮辱他们,强烈建议漂亮国军队和我们小日子打一架,看看到底谁厉害。你爷爷知道这件事以后,气的直接吐血,被送往医院,足足躺了四五个小时。” “我除了被他们骂了一顿,还让我滚出小日子,在外面自生自灭,所以我来香江的时候,身上除了一张飞机票,一分钱都没了,还有,他们把我所有银行卡全部冻结了。” “岸田政信,我是你的亲叔叔,你不会不管我吧?我也不要求太多,一个月给我二十万美元就够了。我可以向你保证,绝对不乱花钱,绝对不闹事!” 岸田俊吾连忙举起右手,连连发誓道。 如果连岸田政信都不管他,那他真的会饿死街头! 众人听到这话,都是一阵阵无语! 原本以为岸田政信做事不着四六,谁知道岸田俊吾比他更过分! 你就是想对付漂亮国大兵,难道就不能偷偷摸摸做吗?哪儿有你这么光明正大的? 真以为漂亮国的一百多万部队是吃素的? 大家心里都默默为小日子首相默哀三分钟! 刚刚因为孙子,被漂亮国大总统骂了一个狗血淋头,现在又要为儿子挨骂! 这造的什么孽啊? 岸田政信轻轻叹息了一口气,抬起右手,拍了拍岸田俊吾的肩膀,一脸凝重道:“叔叔,你放心好了。虽然家族里面的其他人都嫌弃你,鄙视你,看不起你,但是我们都是岸田家族的人,华国有句话说得好,打断骨头连着筋,我怎么会不管你呢?我可以推荐你在这家酒店当保安,每个月也能拿到一万块钱的薪水,绝对够你花了!” “等等,等等,等等!” 岸田俊吾瞪大眼睛,满脸惊骇的叫道,“岸田政信,你说什么?我是你叔叔,你竟然让我当保安?你是不是疯了?我身上流淌着岸田家族的血,怎么能做这么低贱的工作呢?打死我都不做,我告诉你,我宁可站着死,也不会跪着生,我是有骨气的!” “那有骨气的岸田俊吾先生,现在请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岸田政信指着他面前的一个盘子,一字一顿道,“对了,你刚才一口气吃了我五个鸡腿,一共一百块钱华国币,你是现金,微信,还是支付宝?” “岸田政信,你太过分了吧?你不但要赶我走,吃你五个鸡腿,你还要钱?你是不是钻钱眼里了?你是那缺钱的人吗?太过分了吧?” 岸田俊吾顿时炸了。 “你已经被岸田家族除名了,现在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外人,我没有义务请你吃鸡腿!” 岸田政信昂着头,斩钉截铁道。 “岸田政信,你,你别太过分啊,你逼急我,我什么都做的出来!” 岸田俊吾脸色铁青,死死咬着牙齿,满脸悲愤道。 什么叫做虎落平阳被犬欺? 这就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自己在小日子的时候,哪儿受过这样的委屈? 原本以为来到香江以后,跟着岸田政信,每天照常吃香的喝辣的。 谁知道这个小王八蛋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无耻! “岸田俊吾,我听说你前几年买了一座小岛,准备送给你的情人,对不对?反正你现在已经落魄了,你的情人以后跟不跟你,还是一个未知数,不如把那座小岛卖给我,怎么样?” 岸田政信见自己前面的铺垫已经够多,随即图穷匕见,开始露出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