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绪赶忙道:“是,是我说的不明白,反正,事情很复杂,我家关系有点乱哈。” “不过,我留了一个心眼,我走之前,把老王八的帽子给藏起来了。老王八可宝贝这帽子了,睡觉都戴着,这回找不到了,不知道会着急成啥样,哈哈......” 方后来看着袁小绪手舞足蹈,眉飞色舞,仿佛做了一件十分得意的事,无奈问:“帽子而已,能有多着急?重新买一个就是了。” 袁小绪斜着眼看方后来,仿佛在看一个土包子:“那帽子天下无双,万中无一。我小的时候不懂事,调皮摸过一次,我爹带着全家人,把我吊在老王八跟前用鞭子抽,差点把我给抽没了。” 方后来鼻孔朝天,“你现在也不懂事,长这么大了,还玩藏帽子的游戏,幼稚。” 袁小绪嚷嚷起来,“你懂啥,你懂啥,你个土包子,说了你也不懂。” 然后又满脸堆笑,看着滕姑娘,“你懂的多,我以后有机会我细细跟你说。” “不感兴趣。”滕姑娘白了他一眼,扭头往门外走去,“你也别给我当伙计了,早点回家,免得你爹担心你。” “还得等几年,我才能回去。”袁小绪冲滕姑娘喊:“到时候,你和方哥去我家,想吃啥好吃的,我都请你们吃。我家可大了,可有钱了,可以养你们一辈子。” 方后来叫到:“别嚷嚷了,就你这样,还有钱呢。空有武师境,胆子这么小,连珩山城都不敢出。身无分文,干啥啥不行,吹牛第一名。不是滕姑娘收留你做个伙计,你能饿死在街头。” “所以说嘛,”袁小绪理直气壮起来,“我必须得报答滕姑娘的救命之恩与收留之情。这人情债最难还,我要留下来给她帮忙,慢慢还债。” “那你啥时候,报答一下我的救命之恩。” “你不过是路过,顺手为之,再说一次,我觉得驮我那驴,比你出力都多。” “那你把我家驴的恩情先还了。” “别急啊,等我可以安全回家,才能拿到钱,然后咱们三个行走江湖,帮你查找真凶。另外,方哥,你刚才是不是说,我能配的上滕姑娘?” “我说过吗?” “你刚刚说过的。你再想想。” “想不起来了,你先把我家驴的恩情还了。” “你想不起来,我就不还了。” “袁小绪!”屋外传来滕姑娘恼火的叫声,“明早还要开店,赶紧回来休息,别耽误事。” 袁小绪吓得一缩头,赶紧三步并做两步,闪出了方后来的房间,翻墙回去了。 日上三竿,方后来出了门。在门口晃晃悠悠了一番,来到了方家隔壁。 隔壁就是滕姑娘开的酒铺和医馆,这原本只是个酒铺,是她刚来珩山城的时候,特意盘下来的。 用她的话说,她平时用的药奇奇怪怪,还有些特殊的味道,在这偏僻的地方开个酒铺,可以方便用酿酒的味道,遮掩她那些古怪的药味,也能赚些银钱,再买些药材来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