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只要你能将所有的事情经过都告诉本宫,本宫定会保你平安。” 小东犹豫了一下,似乎她说的好像是挺有道理的,只是她才刚张开嘴,还没来的及说出口,便听见“嘭”的一声,屋子的门,便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 走进来几个手拿长剑的黑衣人冲他们走了过来。 那边的袁一鸣虽说已经是发觉了他们这里的威胁,可奈何自己现在也是被四五个人给缠住了,根本就没法顾及到她们。 小东惊恐的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白酒柯忙将她护在了身后。 随后从自己的袖子中拿出了一把匕首对着他们,原本这把匕首自己只是想着自己出门万一要是遇到了紧急的情况可以用来防身,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还当真是让自己给遇到了。 “你们别过来……别过来……” “你们可知道本宫是什么身份,本宫可是堂堂的晋王妃,若是你们敢对本宫动手的话,本宫可以告诉你们,晋王肯定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白酒柯一边冲他们警告道,一边护着小东往一旁退去。 可那人根本就没有因为白酒柯这样说而放过她们,相反还阴笑着说道:“是吗,晋王妃,我要杀的就是你!” “晋王妃,这些日子,你可是没有少坏我们的好事,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来的,那就真的怪不了我们了。” “你们还在那里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动手。” 话音刚落,那几个黑衣人已经是冲她们杀过去了,白酒柯忙那着手中的匕首跟他们对打起来。 可毕竟自己不会武功,加上有两个人同时纠缠着自己,自己还要顾着保护自己身后的人,这不多时,自己的手臂已经被另外的一个黑衣人的剑给划破了。 白酒柯吃痛,皱眉,甚至都还没来的及看清对方究竟是如何出剑的,只感觉他的剑锋离自己的脖子很近,有那么一瞬间的感觉,自己根本就无法逃过这一劫,索性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耳边传来一声“当”的声音,随之,自己则是掉入了一个怀抱中。 随之,自己察觉到好像是被那人抱着凌空之上,与此同时,耳边传来“嗖嗖”的声音,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朝他们射过来。 白酒柯试探性的睁开了眼睛,想要看清究竟是什么情况? 映入眼帘的是那副自己在熟悉不过的英俊脸庞,而此时的他们已经从茅屋的屋顶上飞了出去。 此时的他正抱着她专心的抵挡着朝他们射过来的箭。 虽说看起来有些多,可自己知道,只要是有他在,自己就根本不用担心这么多。 白酒柯将头埋进他的怀中,跟着上下的躲闪着。 她的头有点晕,看不到眼前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可却依旧还是能听清他们打斗的声音。 还没完,真的是来了这么多人吗? 看来,自己的命还是挺值钱的,居然是要那幕后的黑手雇这么多的杀手来杀自己,看来,自己这次查的案子,怕真的不是一般的案子啊! 邱焱正全神贯注的抵挡着那些人的攻击,方才见她差一点就殒命在这些人的手中,自己是真的怕了。 那一刻,自己才知道,原来在自己的心中,还是在乎她的,根本就见不得别人伤她。 对这些人,他当然是不会手下留情。 这些人的武功虽然也是高强的,可奈何他们遇上的可是黎国的战神,又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对手。 加上上官凌也及时的带来了侍卫,不消一会儿,便将躲在暗处射暗箭的人抓了出来。 “你们都给我仔细点搜,这竹林里可能还藏了人,全部都给我找出来!” 一声命令之下,一群侍卫从他的身后走出,纷纷持剑往竹林中搜索而去。 这不消一会儿,便见几个人架着一个身穿黑衣,背上还背着一个箭筒的人走了出来。 而这边刺杀他们的黑衣人也是被邱焱和袁一鸣全部击杀。 黑衣人看到自己面前横着的几具尸体,还有那两人沾满血迹的剑,竟是觉得有些畏惧了。 他们一个队十几个人出来击杀她们,武功都算的上是一等一的,如今,却只剩下他一个人还活着了,自然是震惊。 上官凌上前冲着那个刺客的后背就是一脚,随后更是直接将自己的佩剑拔出,抵在刺客的脖子上。 “别动,若是在动,我就杀了你!”上官凌冷声道。 这个关键的时候,当然是要留个活口来问清幕后主使者究竟是谁? 而看自家王爷那生气的模样,将这个刺客交给他,指不定是会被他剁成几块呢? 眼下这个情况,这些事,还是就让自己来做就好了。 只是未曾想到的是,那刺客竟然是自己将脖子挨近刀锋,用力一抹,自杀了…… 上官凌一惊,虽说是未曾料到的,可现在不是也没办法吗? 看了看周围打斗的一片狼藉,看了看摇了摇头的手下,看这个样子,这是凶手中唯一的一个幸存者了,可现在也已经自杀了,看来,也没有办法在问了。 无辜的看了看一旁的邱焱,模样似乎是在问接下来该怎么办,可却冷不丁的被对方瞪了一眼,让他默默的转过身,背对着他们。 后实在是尴尬,便去指挥着侍卫们检查尸体,试图,还能从中发现点什么。 邱焱看了看还抱着自己的女人,心中自是松了口气,眼神尽是温柔,不过却在过了一会后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冷峻,淡淡道:“你还要抱多久?” 耳边传来的冷峻的声音让白酒柯不由的打了一个寒战,感觉自己的周围气氛好像都降了十几度,一下子仿若跌入冰窖。 手如触电一般放开了对方,心中却不由的嘟囔着明明方才对自己含情脉脉的,这才过了多久,又恢复了这样? 果真,有人格分裂症的人就是难相处,这翻脸可是比翻书还要快。 “那个……谢谢你刚才救了我们。”白酒柯看了他一眼,尴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