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说完气冲冲的跑了出去,这个事情是自己对不起她,也是知道她生气,不过也是暂时的,待日后自己出去时在好好的哄哄她,这个事情,也就这样过了。 可她不一样,眼下,她可是自己惟一的希望,自然也是不希望因为别的原因在出什么意外。 见她正脸得意,柏酒柯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的面前,语气听起来依旧是淡然,可眼神却是不容置疑,隐隐的,似乎,还有些许怒意。 与她眼神相对的那一刻,屈霈心下一怔,收了笑,一副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 撇了撇嘴:“行行行,说就说,这么凶干什么?” “其实,这个事情,要我说,这个事情,就真的很简单,要么就是你们的这个御史大人不喜欢王妃娘娘,故意针对她,要么就是真的无能,所以这么简单 的事情,才会看不出来。” 御史差点没被气得从位置上跳了起来,气急道:“你.....” “我什么我啊,你以为,你的眼睛大我就怕你啊,我又没说错,你自己扪心自问一下,我说的对不对?” “其实,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王妃娘娘都一直跟我在一起,昨日,我们一直都在房中研制破解罂粟花毒的解药,一夜未眠,怎么可能杀人?直到今日早上,听到院中嘈杂,王妃娘娘才出去的,谁知,竟是被你这无能之辈当做是凶手,竟还拷打王妃娘娘,你自己敢说,不是公报私仇?” 屈霈说完,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柏酒柯一眼。 “你.........”御史是生气,可偏偏,自己却想不出任何的话来反驳,只能站在旁边气得干瞪眼。 袁一鸣不解道:“那为何,今日早晨并未见你,且你为何,那么着急忙慌的离开王府?” “哎,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你竟是有这样的疑惑,看来,你们一个个的都是无用的人哎,就你们这智商,居然还指望着你们能还晋王妃一个公道,我看,还真的高看了你们啊。” “这晋王府,出了这么大的事,这全府上下,就我一个人是外人,我当然是害怕被牵连啊,再说了,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我当然也不希望,牵扯进命案中,万一,要是遇上像你们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人,那我不是说不清了?” “指不定,就要被当做凶手,最后死的不明不白了,眼下,看来,我还真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不是?” 见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这样奇奇怪怪的看着自己,屈霈收了笑,继续说道:“好了,我就不逗你们了还不行吗?” “其实,在我过来的时候,袁捕头已经带我去看了那个 尸体,而且,我也已经看出来了,他中的究竟是什么毒。” “那个是茉苏,中毒之人会陷入昏睡,原本茉苏 的花是可解毒,可它的叶子却是剧毒,若是中了它的毒当时面色惨白,一直昏睡,可若是没用解药的话,中毒人在三天之后便会全身溃烂而死。” “这人是昨日方才出现在晋王府的,可今日早晨便已经被发现死在了王府,那就说明他在进入王府的时候就已经中毒了,试问,有谁会这么傻,若是要杀一个人的话,竟然是会想着用这样的毒?” “而且,竟然还是这么傻,竟然是让他死在自己的房中,前一天,竟还将自己的清白毁在一个将死之人的身上,这是什么样的傻子才做的出来啊?” “还是说,这样的事情,御史大人会做?” 屈霈来到他的身边,弯腰凑近他的面前,一脸笑的天真。 “你是她身边的人,自然是像着她,在说,你提供的这些证据,本官还需要查证,并不能因为你这样说,就直接放了,所以.......” “是啊,毕竟,好不容易才有这么一个机会,你自然是要好好的报一报私仇了。” “不过,就要看看,晋王殿下,究竟会不会同意了?” 柏酒柯愣了一下,有有些迷惑的看着她,这个事情,是跟晋王有什么关系? “不过嘛,若是我有办法证明这个事情,是跟王妃娘娘没有任何的关系,是不是,你就已经是无话可说了。” 见他沉默,自己也是没有在废话了,直接继续说道:“其实很简单,你若是不相信我所说的,那便去准备一碗碱水,这茉苏的毒跟平常的毒不一样。” “只要是触碰过它叶子的地方,只要一碰到碱水便会变成如同他的汁液一般,变成紫色,若是王妃娘娘的手没有变色,是不是就是可以直接放她走了?” 御史看着她冲自己挑了挑眉,且自己有一种错觉好似她一直都是在等着看自己的笑话一般,而且,现在,看这个样子,似乎是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是证明了她的清白。 就算是自己不愿意就这样放了她,估计也不可能的了。 若是真的当场验了她的手,继续僵持下去的话,别说,自己根本就是没有办法能够得到任何的便宜,说不定,自己连小命都有可能会丢了。 “不用了,既然姑娘已经证明了娘娘的清白,那娘娘便是清白的,自然也是可以离去的。” 御史说完,对着柏酒柯行礼道:“娘娘,下官之前对娘娘做的一切,全然是为了能够查清案子,若是有得罪娘娘的地方,还请娘娘见谅,若是因此,娘娘要怪罪的话,下官甘愿领罚。” 柏酒柯笑了笑,伸手将他扶了起来,说道:“无妨,本宫还得要感谢大人还本宫清白呢。” “何况,朝廷有大人这样的清官,实乃我们黎国的福气,本宫又怎么会怪大人呢?” 柏酒柯是笑的温和,可却是让御史忍不住一怔,连身体也变得无比的坚硬,半天回不过神来。 直到柏酒柯他们一行人都离开了后,他还傻傻的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袁一鸣推了他一把,他才缓缓回过神来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方才她看着自己的眼神真的太恐怖了,仿佛是真的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一般。 而且,那个眼神,如今看来是越发像是那个人的眼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