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的,王妃是出来散步,这不,出事,便过来搭把手,毕竟,想着王妃娘娘毕竟也是女子,也可替我们好好地劝劝姑娘不是?” 御史半信半疑道:“好啊,那就有劳王妃娘娘多多费心了,,” “只是不过,今晚,只怕,也不太平,若是王妃娘娘在出意外,只怕,微臣无法跟王爷交代。” “微臣,斗胆,还请,王妃娘娘尽快回府,袁一鸣,你好好将王妃跟姑娘送回去,找个大夫来,好好地检查有没受伤。” “是!” 御史看着他们将人带走,旁边一侍卫忍不住问道:“大人,你说,那姑娘会说吗?” “明日不就知道了吗?” 御史将手中的花递给他:“这花跟以往不同,去好好查查,哪个店有这花卖。” 侍卫一脸疑惑,接过花后看了看,见手上粘上了蓝色的汁液,花瓣上红了一片,瞬间了然。 柏酒柯感觉头上的伤口又疼了,轻呼一声,一阵阵眩晕袭来。 眼前更是出现一张脸,那张满是血污几乎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尤其是那脸上的笑容,格外的诡谲, 柏酒柯并不想看到,不适的用手晃了晃,不料却一阵晕眩,还好被袁一鸣及时扶住,不然,只怕是免不了五体投地、 “王妃娘娘,你没事吧?你的伤?” 柏酒柯伸手摸了下,果然,伤口裂开了,这些天,伤口总是这般反反复复的,早已习惯。 “无妨,倒是今日的事,总感觉,好像是哪里不对,这都已经是第二十八个了吧。” “是啊,,这不,我也正头疼着吗?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事啊? ” “你说,若非上一人死前留下的线索,我们也想不到会是这般真相啊,专挑女孩下手,这凶手究竟想干啥,无冤无仇的。” 袁一鸣看了眼身边的柏酒柯,好不容易舒展的眉头,再次拧在了一起。 她脸上的伤虽说是处理过,可现在伤口还是裂开了,在昏暗的灯火下,显得格外的扎眼。 “王妃娘娘.........不..........酒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还有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酒儿,一个仿若隔世的称呼。 难得,他还是和之前一样关切着自己,虽说他是自己的结拜大哥,便是这般,他也只敢在无人时关心一下这曾经的义妹。 柏酒柯自嘲笑了笑,这个问题,其实,自己也是不清楚,又怎么作答。 至于她脸上的伤,自己更是百口莫辩,便是这般任由别人说了。 难得,他对自己还是如同往日一般。 “都已经过去了,再说,也是毫无意义,到是大哥才刚从边关回来,便遇上这样的事,且这又是御史上任后发生的事,他给你的压力,不小吧?”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前几次跟这次都是跳江,可昨日的却是被别人剥了脸皮捅死后丢到草丛里的吧?且还是个男的?” “重要是他的身边也有蓝色的罂粟花,由此更加可见,这更像是一起连环凶杀案。” 柏酒柯一边说一边淡定的伸出两根手指,只是,却未曾想到,旁边的袁一鸣早已是一副震惊不已。 昨日的事情,他们未曾公布,她是怎么知道的? 还知道的这般详细,仿佛是亲眼看到了一般。 “其实,我倒是觉得挺奇怪的,你说,这凶手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这个世上,本就没有鬼,不过就是人在装神弄鬼罢了。” “只是,为何,他们都会乖乖的跟着凶手去指定的地方坦然赴死? 且,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交集,更无关联啊,且昨日跟前几次都不同,是凶手失手了吗?” 柏酒柯只觉得他或许是了解案子的,将梦中之事说与他,也许,他可按这方向追查,更能早日解了自个心中疑惑。 这正说得起劲,面前的门突然打开,一抹褐黄色出现在自个眼前,盈盈一拜:“王妃娘娘,你去哪了,让奴婢好找啊。” 看清陪着柏酒柯的人后,张嬷嬷也显得有些错愕,心中更是隐隐有些不安。 “那个,酒....王妃娘娘,微臣还有事,微臣,告退。”袁一鸣面无表情,淡然道。 “也好。”柏酒柯瞥了眼张妈妈,尴尬一笑。 柏酒柯盯着那人的背影看,张妈妈也是意识到了不对劲,劝阻道:“娘娘,他已经走远了,娘娘应当注意分寸才是,切勿让人议论了去,” 柏酒柯置气的将张嬷嬷扶着自己的手甩开:“怎么,眼下,我便是跟别人说几句都是不能了吗? 张嬷嬷一时有些呆滞,不明所以。 “娘娘,我并非是这般意思,只是,这外边的传言你也是知道的,毕竟,人多嘴杂,我这般说,也是为你考量啊,” 这无疑就是在强调自己如今的名声,是生怕自己不知吗? 柏酒柯听她这般说,心中甚是压抑,就连她也是这般认为了,刚想转身离开,便见一粉红身影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