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屋先生此来,到底有何见教?”跟人打太极,那是李清远最为烦恼的事情,毕竟以他的性格,应酬人实在是太伤脑筋了。
所以他也懒得跟卢屋秀和在这里废话了,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李桑莫急,你先看看麻衣再说!”卢屋秀和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而是直接将望月麻衣脸上的黑纱给摘了下来。
好一个粉雕玉琢的小萝莉!
哪怕李大师一向自诩为是胸部星人爱好者,对洛丽塔无爱,可是在看到望月麻衣的相貌后,还是不得不赞叹了一声。
她就如同那落入凡间的精灵,瓷娃娃一样的天使,让人一眼看到,就忍不住想将其抱在怀里亲一个。
当然了,以李大师的人品发誓,真的只是感觉好可爱所以想亲一口,绝对没有其他的想法!
毕竟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啊!
“麻衣今年十三岁,身材发育良好,已经是C的罩杯,实力高强,而且精通各种房中术,不过李桑请放心,她绝对还是处子,就连教导她的那些师匠,也都是女人,她身上任何一层肌肤,都没有男人碰过!”卢屋秀和宛如一个老鸨似得,开始介绍道。
而当事人望月麻衣,则仿佛正在被品评的人不是她似得,低着头站在那里,努力的与黑暗融为一体。
“本来,麻衣是家父向甲贺下的订单,因为雪女的特殊体质,使得它想要显性化,就必须找到一个匹配的女体来融合,而麻衣,就是正好符合这个命格出生的女婴!”卢屋秀和有些不舍的说道:
“只要将雪女和麻衣融合,就可以得到一只同时拥有精灵体质和人类身躯的尤物,实力自然不用多说,而且在床底之间,那份滋味,也是世间任何女子都难以比拟的。”
要知道就算他贵为卢屋家少主,想得到这样一个绝世的异宝也是极为困难,雪女的价值本身就是无价之宝,而望月麻衣,也是他老爹花了极大地代价在甲贺换来的。
毕竟这样一个女忍,要从小就培养出来,花费的精力和代价可想而知。
“额!”听到他这么说,李大师才来了性趣,白天的时候虽然赢了那只雪女,但是回来之后就被早川千鹤的事情耽搁到现在,战利品都没有检验过。
不过根据霓虹的传说,雪女虽然可以跟人结婚生子,但是却会影响到人的寿元,基本上只要跟雪女结合的男人,都没有活过三十岁的。
毕竟人妖殊途,跟妖物待在一起时间长了,或多或少都会对身体有影响。
当然了,以李清远现在的修为,这些散逸出来的妖气,对他来说比喝水还要无害,只不过雪女若不是真心爱上一个男人,那么她全身的温度就会下降到零下五十度左右。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天姿国色,恐怕能硬起来的猛士也很少吧!更何况还要在里面做活塞运动,搞不好能把零件给冻坏了啊!
至于说跟雪女建立起感情!
拜托,能够跟自己的式神的建立起感情的阴阳师能有多少?更何况还是面对这么一个绝色的尤物,能够不含半丝情欲而与之相互爱慕的神官,有史以来也是可以用手指头数出来的。
不过人类在欲望的脚步上面力量是无穷的,经过霓虹阴阳师数千年的研究,终于发现了这种一体双魂的方法。
那就是将一名命格正好适合的少女跟雪女融合,这样这名少女就会变成半人半妖,实力自然不用多说,效果嘛!
谁用谁知道。
至于说融合之后这名少女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她的灵魂还是不是她本人!
跟这些大人物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只需要有一个杀得了战场上得了床底的玩物就好了,至于这个玩具的灵魂到底是人还是妖,有区别吗?
“卢屋先生,明人不说暗话,俗话说得好,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到底有什么条件,说来听听吧!”虽然面前的小萝莉很是可口,对方说的也是天花乱坠让人心痒难耐。
但是,李大师可不认为这个鬼子会好到这种程度,前面送了雪女,现在还给配套送来一个女忍,他又没脑残。
“李桑快人快语,秀和也就僭越了!”听到对方口气中有些催促和不耐,卢屋秀和知道面前这家伙已经没什么耐心了,直接开口说道。
“我卢屋家想交换李桑手中的驱鬼之法,若李桑能够将驱鬼之术拿来交换,以后就是我卢屋家最尊贵的上宾!”
驱鬼之法?什么意思?
李清远到现在还满头的雾水,丝毫不知道伥鬼白天的表现到底对这些阴阳师们造成了什么样的震撼。
现在浅草神社那边,都已经挤满了人,都是准备去拉拢他的,只不过因为卢屋秀和先下手为强屏蔽了他的资料,才使得那些人扑了个空。
见他不说哈,卢屋秀和知道这种核心秘法,很有可能就能创造出一个世家来,想空口白牙的从对方手里套出来,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直接开口说道:
“当然,只要李桑愿意将驱鬼之法拿来交换,我卢屋家所有秘法资源,都可以任由李桑挑选。”
怎么感觉这小子好像很急啊!
虽然不明白自己的伥鬼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使得面前的这家伙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但是如果这时候开口问的话,那么就显得自己太白痴了。
难得遇到一次宰肥羊的机会,不杀岂不是太白痴了。
“卢屋家的秘法资源?”李清远模棱两可的说道。
“哈衣!”听到对方说话,卢屋秀和连忙从袖子里掏出一份卷轴,将其铺到了桌面上。
“这是我卢屋家所掌握的六种秘法和二十四件神器,我们愿意用其中的三件,来交换李桑的驱鬼之法!”这些可都是千年的珍藏,卢屋家这次能够一口气拿出来三件东西做交换,可见是诚意满满了。
‘八尺镜、草薙剑、布都御魂、螺钿三日星……’
李大师看着摆在面前的卷轴,顿时心中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